听起安逸惨了的四川话,我用我自己的原生态语言,摆一摆我今天和昨天的龙门阵,有些天文地五的,时间跨度有点长,听我慢慢摆:清早八早我幺儿都上学去了,在楼底下,房东地主婆骂他的懒家伙儿子:莫给老子两个扯把子。龟儿娃儿,认真读书嘛,青钩子娃儿一个,一天斗只晓球得耍朋友,不认真读书,婆娘斗讨不球到,二回那门办哦! 我下楼的时候,听他老汉也要帮伙,我接过话甁伙,说:哥老倌,吃早饭没得哇?走哇,到我屋头切吃小笼包子嘛,清早八早喝点酒也安逸哇。来来来,把烟扎起撒!别吼娃儿了,吼莽了划不着!那个穿了个耳钉的小娃儿脑壳好用得很,看见我把话岔开了,手上抓一个馒头就跑了,一边飞起的跑,还一边唧唧歪歪:咋子嘛,硬是没得卵事做。烦求得很,成天搞毛线,闹锤子,在家里耳朵听起茧疤了,学堂老师也说我天天扯把子,你个哈锤子,瓜锤锤了,你看个家衣服西**脏,给老子脱了,你看你个家吗,吗了个批,个龟儿子,不读就给老子滚!
我看到那个瓜兮兮的娃儿,我想起我的青钩子岁月,有一天在学堂,晚上看哪个啥子霍元甲,看了就没把捉作列(做作业)的事情忘挂了。第二天清早, 学堂里的老师罚我捉作列(做作业)。我觉得老师有点神戳戳的,下课后,逗阴倒起往他的茶杯毒毒里,在书桌卡卡头找老个蚂眼子放在以头。一哈哈儿老师转来了,像个憨苞儿一样,打了黑们大个粪提,窝错得很。他也不管杯子头挖不挖抓,就倒了焖秋秋一杯水喝。一哈哈儿豆好像喝得二麻二麻的,站不稳了,又搞刨了冲到毛丝头去改手。等他再转来,他就发毛了,迷猫都竖起来了,他长得又拽石,黑人巴杀地对我们搂实吼,问是哪个哈儿手痒,千帆得很,放了东西在他杯子头。这个阵帐虽然黑倒我们了,但我们还是英倒笑,一个二个都在阴到说,给劳资该背时!把我都笑扯了,干脆转过来让大家一起笑哈 笑哈!有啥子笑嘛!劳资试药笑哈!
2013.09.26鸡叫三遍时的问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