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充县工行下岗职工何南、李朝阳、阮玉红、张凤英等四人汇同南充市其他县工行下岗职工共八人,于2011年6月5日到北京工行总行信访组银监会作正常程序的上访,他们住进了总行为他们安排的接救站,银监会的人态度很好,一天只收他们4.5元的住宿费,这群天真的人认为这下终于找到说理的地方了。信访办工作人员把他们的身份名字记下后,却通知南充地区各个工行支行到北京去领人,于是各地工行伙同公安数人,在南充市支行副行长梁尹的带领下,直奔北京中国总行。
当这群人火速到达目的地后,上访的八人被信访办的人叫下楼,说带他们去上访,他们下楼的时候,看到了梁尹和几个身穿公安制服的人站在一辆大巴跟前,他们高兴得跳起来,以为问题真的可以解决了,于是听从梁尹的安排说说笑笑地坐上了大巴;当大家坐稳后,马上上来七八个五大三粗的人,迅速把车门关上、车窗帘拉上,强行收走了他们的身份证和手机,然后把手无寸铁的上访人员一顿暴打,边打边骂:我叫你们上访,看以后你们哪个敢上访?直打得大家哭爹叫娘,张凤英估倒拉开一扇窗帘,大家看到窗外梁尹等人正在一起有说有笑,看也不看车子一眼。最后车子驶出了北京工行总行的大门,开了很久,终于停进了一个院落里,大家被赶下车,一看来到了一座小小的民院,梁尹等人也早等候在那里。上访这八人被分派到各自县份的公安手上,西充何南、李朝阳、阮玉红、张凤英四人被西充公安肖强浩、工行特使安然安排到了一间无窗户的屋子里,他们四人进去后,肖强浩马上就把门从外面锁上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打开了,进来一个年轻小伙,给他们一人一瓶矿泉水和一个馒头,然后离去,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又被打开了,这时就进来几个打手,把两个男的按在地下就打,张凤英和阮玉红赶紧拉,他们反过来又打她们。直打得大家不能动弹,方才罢手,几个打手离去前说:你们不要恨我们,我们是收了钱财替人消灾。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晕晕沉沉中房门再度被打开,终于迎来了肖强浩和安然这两人,在几十个打手的护送下,他们被肖强浩和安然押送上了返乡的火车。
由于何南和阮玉红是被抬上车的,他们也不知道中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南充下车时,车上就只有何南和阮玉红俩人,李朝阳和张凤英竟离奇失踪了,当初身份证和手机也被收走了,在北京那个地方,在重重护卫下,他们俩人能跑到哪儿去?现在两人还是杳无音信,家中亲人在盼望他们的信息呀,家人去找肖强浩也找不到,找安然和梁尹他们也不见面,人命关天的事,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子冷漠淡定吗?梁尹你是专管信访的副行长,难道你就是这样子这管理员工信访的吗?宁愿花钱找黑社会打手来残害上访员工,也不愿意听上访员工的心声,工行有你这样子的领导,工行的员工还有活路吗?请问肖强浩和安然,你们到底把这俩人怎么了:是用刑过重,魂断北京吗?还是至残在北京住院?请你出来回答一下,他们的家人说了,只要你们把人的下落说出来,以后保证他们再也不上访了,真的不上访了,命都没有了还上访什么?正义公理算什么?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呀!!我在这里也替他们的家人求求你们了。如果你们还有一点为人良知的话。
难道走正常上访的程序也会招致这样悲惨的结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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