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亭世家探源》之1
———原来“断头将军”严颜竟是盐亭严家远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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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严家远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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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蜀多名士,严家聚德星。诗圣杜甫的高声一赞,绝非是碍于情面,吃人嘴软。这几天全川洪浪涛涛、雨意绵绵,闲人闭门谢客、捧卷细读。竟发现:原来《三国演义》中刘备进川时,独拒城力抗,与张飞大战被擒,人称“断头将军”的蜀中名将严颜竟是盐亭第一世家:严家的先祖。
严颜,原为刘璋的部下,巴郡太守。
公元211年,刘备受刘璋的邀请入蜀,经过巴郡,严颜感叹:“此所谓独坐穷山,放虎自卫也!”
公元212年底,刘备开始进攻刘璋,严颜据守江州。
公元214年,严颜与前来支援刘备的张飞军交战,被击败,遭生擒。面对张飞的迫降,严颜宁死不屈,得到张飞的赞赏,被待为宾客,严颜遂投降于刘备。
2、张飞义释严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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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颜,字希伯,东汉蜀人【巴郡临江(今重庆忠县)人】。初仕刘璋,严颜是蜀中名将,有万夫不敌之勇。建安十六年,被任命为巴郡太守,镇守该地。
建安十七年(公元212年),刘璋慑于北方张鲁的威胁,遣法正荆州迎刘备入益州,严颜认为这是“留虎自卫”的愚蠢举措(颜拊心叹曰:“此所谓独坐穷山,放虎自卫也!”)。
结果确如严颜所料,刘备进入益州后便还攻刘璋。其时,副军师庞统半途阵亡,军师诸葛亮只好命关羽统兵守荆州,自己亲征西川,先拨一万人马,叫张飞率领,取大路向西进发。所到之处,未遇任何抵抗,十分顺利。巴郡太守严颜,是一位老将,他据守城池,不挂降旗。张飞派人去叫严颜快快归顺,严颜不理。
攻破江州,生擒严颜。张飞斥严颜曰:“我大军至,为何不降?”严颜回答道:“是你们不守信义,侵夺我州。我州只有断头将军,而没有投降将军!”张飞大怒,喝令将严颜斩首。严颜面不改色,说道:“砍头就砍头,还发什么怒呢!”于是,张飞为其所动,便释放了严颜,并将其引为宾客。事见《三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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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三国》中人所皆知的一个桥段。
益州定,以颜为“前将军”。严颜後来成为黄忠的副将,系其帐下一员猛将,跟随其出战,屡立功劳。严颜与黄忠、廖化三人共称为蜀汉三老将!
后人有诗赞严颜曰:“白发居西蜀,清名震大邦。忠心如皎月,浩气卷长江。宁可断头死,安能屈膝降?巴州年老将,天下更无双。”严颜也为张飞入川贡献了计策,亲自劝降了数城。“只因一将倾心后,致使连城唾手降。”为后人敬称为“断头将军”。
苏辙《严颜碑》
古碑残缺不可读,远人爱惜未忍磨。
相传昔者严太守,刻石千岁字已讹。
严颜平生吾不记,独忆城破节最高。
被擒不辱古亦有,吾爱善折张飞豪。
军中生死何足怪,乘胜使气可若何。
斫头徐死子无怒,我岂畏死如儿曹!
匹夫受戮或不避,所重壮气吞黄河。
临危闲暇有如此,览碑慷慨思横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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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忠县两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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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关于“断头将军”还有另有一种说法。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文天祥这首《正气歌》道尽了历代忠义之士的正气,实乃千古绝唱。其中四烈臣之首的严将军,指的是忠州(今重庆市忠县)人严颜。实际上,忠州正是得名于严颜将军和另一位将军巴曼子。唐太宗李世民因为巴严二将军的“意怀忠信“而赐名“忠州”。
这是中国大地上唯一以“忠”命名的州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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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州记述严颜的文字在有名的忠县石宝寨。那些文字意思是,张飞义释了严颜,严颜并没有投降,他在成都被破的消息传到忠州后自己做了断头将军。
在古代,真正的高士在无力回天时都会做类似的选择:或隐居,或自杀,自绝于人世。更何况严将军心中,有那断头将军巴曼子的忠义身影。
巴曼子,这位春秋战国时代小国巴国的将军,为了平定巴国的内乱,请楚国出兵帮忙,答应事成后以三城相谢。事成后巴将军却不同意割让城池,因为巴国的人民不愿做楚国的奴隶。巴将军对来讨城的楚国使者说:“我有一个更贵重的东西,请你拿去酬谢楚王吧。”楚使带回去的,是巴将军的头。传说巴将军自己把头砍下,血喷三丈余高,而身子久久不倒。楚王并没有因此兴兵征伐巴国,他只是长叹一声:“如此忠臣,惜不忠于我。”然后以上卿之礼厚葬了他。巴将军就此成了巴蜀永远的英雄,严将军也义无反顾,追随了他。【闲人引“人物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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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大唐忠武将军严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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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在旧志人物篇中见:严烈,字志烈,先世居会稽,十七世祖颜任阆中守,降蜀汉。隋开皇中避乱来盐,至负戴山麓遂家焉,烈性严明,少读书有经世志,及长力能挽强。(唐)太宗高宗时,朔漠多故,突厥及薛延陀、铁勒等先后煸乱,朝廷命将征之。(严)烈奋其智勇,遍扫穷荒,威灵震聋,天子嘉之。累次晋爵忠武将军、守左武律将军员外郎、上桂国,赐紫金鱼袋【闲注:这为紫金山得名来源】。平生事亲孝待诸昆友爱,与僚辈处以信义相联不随俗波靡,督师纪律严明、师行处,民俱德之,上元二年卒,葬负戴山麓,虽享年不永(39岁),而严氏自烈后科名世业,终唐之世为盐望族。
这段记录再结合其它相关史料,闲人可以得出如下论断:
1、严颜是严烈的十七世祖。
2.严家是隋开皇中,即公元581到589年期间,避乱来盐,隐居盐亭负戴山麓,遂家焉。以前即“三国两晋南北朝”这样近三百年的纷乱时代,严家人可能就主要住在忠县。
3.《四川通志》记载:“汉将军严颜墓,在(四川巴中)城西蒙外,有庙在墓后。”严颜墓不在忠州,而在同在四川的巴中。当然巴中和忠州相隔并不远,这个记载有可能是真实的,而在严颜故里忠州乌杨区将军村的将军墓则可能是衣冠冢。再结合严烈本处介绍“降蜀汉”,闲人且认为严颜最后不说主动的降不降,反正是被动的“归顺了”蜀汉。且卒于军旅,葬于巴中。
4.闲评严颜:拒城抗敌,大战张飞,中计被擒,慷慨赴死,拒不投降。这也是同是样被后人纷纷赞扬的“忠”。见刘璋大势也去,软弱无能,天命难违,民心不可背。效命蜀汉,北伐中原,力图统一,同样也是为“忠”。且无“愚忠”之智。
5.唐贞观八年(634),太宗因严烈建“国家一等军功”,朝廷谥其十七世先祖严颜为“壮烈将军”,并追封严颜为忠州刺史。忠州人为了纪念他,将其出生地取名将军溪,所在地名将军村。县城有严颜路、严颜桥、严颜碑等。
6.唐时严烈在盐亭城西凤池坝修建有“严家府邸”。严家结束了在负戴山隐居的日子,从山上搬到了山下县城。并从这里开始建立了终极唐朝、荣盛盐亭至今无人可追的“盐亭乃至梓州第一世家”:严家。
7.严烈墓始葬于县北山崇恋礼也,后可能移于山下严府后院,西门外凤池坝。严震墓、严砺墓仍在负戴山。
--- 九龙闲人 整编
闲注:部份资料引自相关、史料、方志、人物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