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毛死后,萧章径至毛厕,米妻以礼迎接。杂毛家将皆欲杀萧章,因见萧章带剑相随,不敢下手。萧章教设祭物于灵前,亲自奠酒,立于棺前,读祭文曰:
“呜呼杂毛,不幸夭亡!可怜毛妻,独守空门!我心实痛,趁虚而入;君其有灵,享我品尝!毛妻美貌,胜过西施;貌若水芙,杨柳细腰。胸有双峰,挺身而出;肥臀高翘,修长美腿。束之高阁,实在可惜;千言万语,托之与吾。金玉之言,成美毛妻;生儿姓萧,生女姓岳,都不吃亏,两全其美;梦寐以求,天长地久。从此以后,甜言蜜语;通宵达旦,如胶似漆。暴风骤雨,日日淫游;上攻下进,精尽方休。想毛当年,确实莫法;哭君早逝,俯地流血。吾定天下,立米妻为后;封君为王,名垂百世,哀君情切,愁肠千结;惟我肝胆,悲无断绝。托妻之事,义不容辞;良辰美景;决不虚度。萧章不才,顶天立地;肌肤摩擦,米妻叫春;金雀进巢,玉体大波,波涛汹涌,何虑何忧?呜呼杂毛!生死永别!朴守其贞,冥冥灭灭,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从此天下,更无知音!呜呼痛哉!搂米妻而归。”
萧章祭毕,伏地大哭,泪如涌泉,哀恸不已。米妻听后,脱下白衣,手挽萧章,随其而去。
路上,米妻问萧章,“我是不是胸大无脑。”
萧章说,“此话怎讲?”
米妻说,“当初就不该跟那个短命的,天天厮杀,叫我独守空门,除洞房花烛那天,没有第二天了。”
萧章说,“实在委屈你了,我会叫你满意的。”
米妻说,“看来我现在的选择是对的。”
萧章说,“对你说来,是胸大智脑。”
米妻说,“谢谢夸奖。你的祭文写得真好,既赞美我,又是向我求爱。”
萧章说,“到了床上你会更高兴的。”
米妻说,“我有一事求你,毛姐守寡多年,其夫死了多年,能带上她吗?”
萧章说,“这要分散精力的,你不吃醋?”
米妻说,“这个我和她商量。”
萧章暗喜,一下子就把世上两位顶级美女搂到怀里,说,“你姐的意思如何?”
米妻说,“真是红颜薄命,她很敬佩你的。和你在一起是非常乐意的。”
萧章说,“可惜年岁比我大。”
米妻说,“有什么关系,她很体贴人的。就看你如何处理?”
萧章说,“杂毛还摆在棺材呢,不急。迟早搞定她,杂毛也会同意的。你书信叫毛姐过来。”
米妻说,“板油会眼红吗?”
萧章说,“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米妻说,“杂毛天一黑就垂头丧气的,那真叫萎糜不举。他死了,主卧就是你的天下了。”
萧章说,“这叫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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