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晴朗的日子,我的心情还是蛮不错的。在天高云淡里,清溪河畔的风也略显得羞羞答答,不再虐心,而与胡先生(化名)的谈话却感觉到冷冷冰冰。因为这个故事,我听得那么认真,听得走了神。
“来,来,来,请坐下!已经给你沏好一杯绿茶。你是我回蓬安做生意认识到最好的一位朋友,或许明天我就不得不离开蓬安家乡,再次去南方寻找梦想。亏了,又亏了,前几天把餐厅又关门了,结清了服务员的工资,我已经身无分文了。今天请你来,就是想与你说说话,倾诉一下我心中的苦,再给我谋划一下方向。”胡先生,如此热情地招呼着。
“不敢,不敢,你说,我听着。”我这样回答到。
他喝了一大口茶,点燃一根烟,吐了几个烟圈,继续说到:“其实我不想离开家乡,家里有双方的父母,还有两个读书的娃娃,压力非常大呀!回来这三四年里,从事了服装、火锅、水果、开车、批发等生意,没有一样赚到钱了,让我血本无归。我这个心情哟,简直想做傻事都够了。可我怎么办呢?日子还要继续过呀?我这一肚子苦水,有时候只有说给自己听。看到我的惨状,我曾经在广东的一位兄弟,叫我去他那儿。他还开着一个厂子,其实他那个厂,经营状况也不是很好。这样了,他还不忘兄弟情义,我有困难的时候还照顾我,有点感动。我去不去他那儿,都不好说?”
“我走后,家里该怎么办?哎,哎,哎……”他的声音有点呜咽。平时只见他是一位硬邦邦的汉子,此刻眼里却含着泪花,哽咽如斯。
我捋了一捋下巴的胡须,打断了他的思绪,接过来了胡先生的话语。“朋友呀,我们难得兄弟一场,你如此看得起老段,也是我的荣幸。既然如此,就放手去吧!故乡容不下肉身,他乡留不住灵魂。如果要东山再起,一定要忘记过去。在你离开蓬安的那一天,我送给你我写的一首歌曲《蓬安游子情》,记得常回家看看。”
走吧,兄弟!不说了。今晚,哥哥我陪你醉一回,只是这一回。于是,我们就去了对面那家串串店,来了一件啤酒……喝着,喝着,他居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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