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橱;4)表现十月太阳历的文物类型——平放在玻璃展柜中的衣物“十月太阳历服饰(能 表现一年分两个半年、每半年为五个月,每个太阳月为 36 个太阳日构成)】。
(3)神州太阳历中有关“太阳月”的由来与使用价值 天文史学家陈久金在《天干十日考》(《自然科学史研究》1988 年第 02 期)中,指出 “十干(天干)原为一回归年中的十个时节”,既凸现“太阳月”意义,又继承了何新《诸 神的起源》(1985 年出版)里首创“天干十日是太阳月之名”而产生了“太阳月”的词语 概念,还追溯了“太阳月”的由来——陈先生称赞何新发表“十日并出的本义为1岁中有 10 个同热度的太阳在天空运行,便形成了没有季而有不同的月度。”是一种杰出的认识。 “没有季而有不同的月度”的气候在中国,是有可能存在的地域:此地域,既不在上 古西北之西羌地区或四川西北部古羌戎大本营,也不在三星堆繁荣的成都平原;更不在中 国北方。即这些地方,都不具备“1岁中有 10 个同热度的太阳在天空运行”的气候条件。 由先秦至今,从四川安宁河平原的西昌到云南昆明一带,这里的南亚热带季风区,就 有“1岁中有 10 个同热度的太阳在天空运行,便形成了没有季而有不同的热度”之气候优 势:四川西昌市被称“一座春天栖息的城市”和云南昆明有“春城”美称的事实,皆可佐 证:与古蜀人是兄弟姐妹的古夷人曾生存过的今日彝区,有可能是产生“太阳月”概念的 文化原生地(包括现今在西昌至昆明之间的米易县、攀枝花市等有阳光明媚的健康养老基 地)……而这里,正是由刘尧汉、陈久金与卢央在 20 世纪八十年代初期联合考察出古今彝 (夷)区存在“古三历(13 月太阳历、18 月太阳历、10 月太阳历)”文化碎片的原始产地。 三星堆一号青铜神树,作为中国最著名天文历法树;它在传说中的文化原型基础,应 当对应于十只太阳鸟。《三星堆青铜树“一龙·九鸟·十二果”析》介绍“一号青铜树分 上中下三层,每层有三枝弓形枝条,每一枝条的弓形顶部各有一鸟立于花叶簇拥的托座之上, 全树共有九只青铜鸟。青铜树的主干顶端(上枝)留有一可栖鸟的空位。”这样的介绍本是 较客观的,可该书接下去、来了个本末倒置(这是中国考古界对此类解读中几乎通有的毛 病),即不合时宜或牵强附会套用成书于战国到汉初的《山海经·海外东经》载:“汤谷上 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齿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大荒东 经》载:“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显然,这里的“乌”象征的就是“日”。青 铜树本义是十只鸟(只见九只,尚有一只在天上巡行未归),表达了有十个太阳(日)轮值巡 天的观念,是“十日历(代表十个太阳月之太阳历)”的物化标志。 此本末倒置,主要指不合时宜用东周至汉初古籍《山海经》记载通天神树文化,套用 解读夏商时期古蜀三星堆青铜神树与太阳鸟双重存在的意义,出现了牵强附会的时空错位: ①据考究,三星堆一号青铜神树是夏朝晚期的青铜器,而《山海经》后羿射日是描述 “尧之时”,似乎比三星堆一号青铜神树出现时间还要早几百年。此时间不符所制造的矛 盾是:中原人在“尧之时”,先创造了《山海经》扶桑树;而后,在夏朝晚期,才由古蜀 人铸造了三星堆的青铜神树。可是我们却认为,华夏的青铜神树与传说,应当是先有古蜀 的青铜神树(有夏商时期的这类文物为证)及文化传播,后才有中原“后羿射日”的故事 被编造出来(记载于成书战国及汉代的《山海经》);诱因指商代的历法是阴阳历,它是 建立在反对三星堆于夏朝就有太阳历(十日历或十月太阳历)之基础上、才出现的文献。 ②《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孽摇頵羝。上有扶木,柱三百里, 其叶如芥。有谷曰温源谷。汤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此扶木, 即扶桑树。古蜀人来源于河湟秦陇大荒的西羌西夷,经蚕丛、柏灌、鱼凫三代,方建立三 星堆城邦方国。而三星堆一号青铜神树在《大荒西经》的古蜀地域,空间不符《大荒东经》。
(4)三星堆鱼凫人有“鱼鹰”图腾崇拜而以“雒”拟水拟鸟拟太阳、太阳鸟并建雒城 “雒县”地名,是西汉高帝六年(公元前 201 年)置的雒县治所;后名雒城。《元和志》 卷 31 雒县: “县南有雒水因以为名。王莽改为吾雒。东汉复名雒县,为广汉郡治。”
“雒”字,为左“各”右“隹(同鸟)”结构;代表多种鸟类。“凡鸟之属,均属鸟”。
“雒”字多义,作鸟名“鵋鶀”。清代著名学者段玉裁《说文解字注》第 141 页释鸟 (隹)部“雒,忌欺也,各本作鵋鶀……鵋鶀与怪鸱一物。舍人(官方)曰,谓鸺鶹(鸺 鹠,也叫横纹小鸮)。”此说法,表示“雒”作“鸟”的理解、有多义;其中之一,指一 种小猫头鹰(鸮的含意)。“雒”,也拟玄鸟。 雒城城门高悬“雒临天府”牌匾,意表广汉有应用太阳历与敬太阳神和太阳鸟的民俗。 广汉雒城的城墙,虽仅从 1983 年底至 1984 年初,才在广汉县南门外导航站发现一 批铸有“雒城”和“雒官城墼”等铭文的汉砖而证实。但这不能阻挡对广汉古老的夏 商周文化的挖掘。可惜我们介绍三星堆遗址发掘出大量能证实此地有三种太阳历文物 之宝藏的《三星堆文物考古丛书》(1-3 册、近百万字),至今都被压抑在小范围内 传播;这与社会鼓励对三星堆考古需要重视科技创新(包括需吸收来自民间文化动力) 的时代脉搏,不相协调;更有多年来的怪事:看雒城城门高悬“雒临天府”的书法牌匾, 被普遍误读成“雄临天府”而大错;广汉人能不识“雒”的字、义?不认太阳鸟图腾先祖? 雒字起源水(广汉古河流雒水)与水鸟(三星堆图腾鸟即鱼鹰)。当三星堆渔猎时 期的鱼鹰文化原型,在母系社会晚期更新为稻作农业;原鱼鹰文化便随之转型,演绎为除 田鼠的猫头鹰。然后,此吉祥物荣耀迁移至青铜大立人之鱼凫女王的龙袍中、大量装饰有 “鹰眼与鹰纹、表示三种太阳历的‘数字化图案’”等,以及在三星堆宫殿遗址中出土有 鹰铜铃等由来。这样的良性生态环境与文化积累,是以上古广汉古地自身青山绿水就是金 山银山为基础;以此而发展好古蜀以水稻生产为主的稻作农业,是支撑持续近两千年三星 堆文化繁荣昌盛的根本原因。铸就了雒城历史与文化在天府的辉煌,所以,“雒临天府”。
这里有两个要点:代表中国去走上世界文化舞台中央的三星堆文物之关键,一是在于 如何策展好解读三星堆青铜一号神树为天文历法树(需解读十只太阳鸟中有一只演绎为“奇 异龙”而衍生);二是能否及时去认定、去张扬好由古羌古蜀古夷(彝)三位一体的族群 在夏商周三代,已共创三种太阳历(含:13 月历、18 月历、10 月历)及其能长期应用。
(5)青铜神树“九鸟一龙”拟古羌古蜀古夷民族共同体之十只太阳鸟曾有动态的变局 自从三星堆遗址一、二号坑大发掘以后到 2021 年,中国考古界出现了针对三星堆一号 青铜神树共九只太阳鸟的文物场景,去随意增添还有一个在天中值班发光发热的太阳(树上 只见九只太阳鸟,尚有一只金乌载着太阳在天上巡行还未回到该神树上)的解释;以期待一 旦这只金乌回到青铜神树时,就该位于该树主干顶端(其上枝留有一可栖太阳鸟的空位)? 如此对照《山海经》去想象三星堆青铜神树上有十只太阳鸟的解读,似乎圆满了…… 但这其间,却存在一个重大失误:完全无视此一号青铜神树底座,缠绕着一条奇异的树龙。 在这类想象中,由《山海经》编撰的“十日神话”、或以前考古界用“十日神话”去 模拟“十日历(十月太阳历)”的存在,仿佛顺理成章;但这并非该文物部件载体的事实。 三星堆博物馆展览的一号青铜神树上,的确有十只动物,但它们是“九鸟一龙”,不 是十只太阳鸟;若考古需仍按十只太阳鸟去解读想象的“十日历”,那么作为一号青铜神 树上的十只动物,应有一只太阳鸟已化身为一条“奇异的‘火龙’”,才能缠绕在火焰中 生长其青铜神树的树干上;即作为一种曾有文化产物,物化在一号青铜神树文物的载体中。 人们可以不反对“十日神话”的存在,也愿理解“十日神话”与“十日历”有文化关 联;但仍可置疑“十日神话”的原创者,究竟是“尧时中原人后羿或其后代?还是古羌古 蜀古夷民族共同体在夏朝编制出来”?此置疑至今无法定性,从而是一个问题、需要解析。 结合眼前一号青铜神树文物上只有九鸟与一龙,此“龙”系另一只太阳鸟演绎而来吗? 这既是不得不提出的问题,也是绕不过去、需对以前由此制造的矛盾或疑惑予以再解释。 以“十日神话”去印证“十日历”的存在并被后羿射杀的传说,疑是商代文人因创制 阴阳历,需排斥夏历的十月太阳历而致;在周代,仍因中原阴阳历持续挤压西夷太阳历所需,该传说仍大行其道。但这不是因《山海经》“十日神话”,才催生了三星堆遗址产生 一号青铜神树;而该因果颠倒。看看事实:三星堆遗址一号青铜神树是夏朝晚期的文物, 《山海经》是战国至汉初的文献;这二者问世的时差约两千年,其古蜀一号青铜神树,并 非仿照《山海经》传说的文化而制作;《山海经》中扶桑神树的来源,疑是古蜀青铜神树 的后续——依经验判断:西夷或古蜀青铜神树的文物价值,应大于《山海经》的文献意义。 用考古的智慧解析古蜀一号青铜神树文化的内涵,需不重复他人曾有某说法而传播其 文化泡沫,实应重在从文物的具体意境去考虑;一个新的逻辑推理,便能大致营生: 三星堆遗址一号青铜神树文物上存在九鸟与一龙的十只动物,与该文物曾有“十日神 话”和能反映“十日历”前身的文化经历,原本是不矛盾的;即古蜀自身创造十月太阳历 并编创“十日神话”的发展,既有可能,又必不是一蹴而就、而是有一个较长的发展过程。
“十日神话”讲述的“十只太阳鸟”,多数并非真鸟;而是在三星堆王朝处于由母系 社会向父系社会转换中,原来由羌蜀夷三大族群以不同“鸟崇拜”为图腾所组成十个“鸟 部族”(如:鱼凫王朝≈鱼鹰部族、鵋鶀部族、怪鸱部族、鸺鹠部族、鸮部族、猫头鹰部 族、鹰部族、雒部族、玄鸟部族、太阳鸟部族等)共同体,在其社会转换的大分解前、曾 为“西夷‘鸟崇拜’的这一大家庭≈十只太阳鸟之主人翁”的文化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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