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自以为那轮明月的冬天走着几公里读早自习的我后面跟一个冷的有点得瑟的父亲送是一种理所应当。曾经自认为走亲戚的母亲藏了一片肉回来吃了一口没大搞安逸是种不爽快。艰苦的年代,我们艰难的长大。长得有点自以为是的兄弟姐妹多那种对父母心生怨恨的一碗水不公平的那种大。
又是一个春天那年,有个老人在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圈。好多人都使劲往圈圈跳。跳着跳着父母就老了,自己也是满怀疲惫,眼泪是酸楚的泪,当然这个是唱歌这样。实际上越跳越像弹簧,一不小心跳高了,就是今天这模样。越是这样越想着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个橘子那种经典。这个时候才是酸楚的泪隆重登场了。父母的相继老去。梦中常常醒来责备自己子欲孝亲不在。
山好像是越来越青了,那片青山下有故土,故土青山下有长眠的双亲,几回回梦里回故乡,双手趴在地上,头在那土上。回味那种踏实与亲切的远方。忏悔自己的过往与调皮。父母那种孩子归家的笑。我仍然还是一个有了孩子的孩子。
人生没有了来处。书上说只有归途。梦里萦绕的归途。不愿意去回首。只是期盼有来生。这里每句都有不完美的句号。。。。
父母健在,当经常唱常回家看看,当然,拿个擀面棒,不要太长 ,当着你父母五音不全的唱也应该可以。
远去 ,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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