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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一个成都混混的情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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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31 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 三娃是鸡头

   “哎,三娃又出去做嗨生意啊?”
  
  ......
   “是不是喔,人家三娃硬是生意做得嗨半夜才出差喔!”
   三娃刚走到宿舍大门口,就遇到了本宿舍最“喳闹”(四川俗语意为三八,说三道四)的两大高手:张孃李孃开始“洗脑壳”(洗涮之意),简直像一脚踩进了矛坑,又臭又恶心。
   三娃很清楚这些宿舍门口的“姆姆”们得罪不起,更何况是喳闹中的喳闹,高手中的高手:张孃和李孃呢?于是假笑一下,绕道快步出了宿舍。
   虽然三娃也晓得就是他走开了,那些三八们还是要扎扎实实的喳哇一盘。可是眼不见心不烦,最好等这些姆姆们摆着摆着的被口水呛死!哈哈.....三娃一想精神上又平衡了。
   果不其然,三娃刚踏出门二点六步之远时,“姆姆团”中一位张孃忠实粉丝马姆姆虚心好学的问起来了:“哎,你说这个张二娃在搞啥子的喔?每天晚黑七八点钟出门,第二天才回来?”
   张孃烦了她一眼:“你这个都不晓得啊?这个娃娃东西烫喔!“
   李孃很及时的插嘴了:“哎呀,说起来都脸红.....这个娃娃在当鸡头!”
   “啥子叫鸡头?你们不晓得啊?”张孃马上接上,“就是带妓 女的,带小姐的.....”
   后面开始就变成了热烈的集体讨论.
   “就是,就是,三娃在双桥子嘛站在桥底下喊生意。就像卖猪肉的一样。”
   “那些小姐些一个二个画得跟猴子屁儿,红嘴玉一样,穿个胸罩掉甩甩的好吓人喔!”
   “三娃嘛就在那里扎场子,遇见不给钱的三娃就要拿刀儿弄。双桥子派出所三娃遭逮进去几盘了嘛。可惜啊.....”
   “生意不好嘛,三娃还要去照顾哈生意。内部价嘛不贵,就是染起一身的性病!”
   .......以下删去不文明语言若干字,如想了解祥情请直接找张孃李孃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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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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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18 | 显示全部楼层
 (3):当年的灯火通明,莺歌燕舞
   三娃走在盛夏的街上,天还没黑下去,太阳的余温还有些让人烦躁。二十分钟后,三娃行尸走肉般飘到了“蹄花一条街”,铺子上还没有生意。老板兼鸡头掰哥翘着那只当年打架弄折了的右腿,还在喝酒,泡酒,泡的枸杞酒。
   喝点?掰哥递上一杆烟。
   不了。三娃点上:“生意咋样?”
   “秋."掰哥打着饱嗝回答。
   的确,”蹄花一条街“已难恢复当年的盛况了。当年的这里才真叫做灯火通明,莺歌燕舞啊!
   当年在铺子门口卖烧烤的刘胖娃前不久还碰见了三娃,这虾子一来就发“印象”云烟,三娃还洗人家:“你发的是不是歪烟喔?”
   人家镇重告诉三娃,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红梅”都没吃撑展的烧烤娃了,现在是搞装修接大工程的刘总了!
   人家还说他要感谢当年的双林路的妓 女,嫖客,鸡头还有吼叭儿些,天天不见断的照顾生意让他几年就挣了人生第一桶金--投资装修业的钱!
   三娃走了还不忘洗一下刘总:“你哪天还是要衣景还乡来双林路街头嫖到街尾三!”
   “算了,算了”刘总忙摇头:“当年那些瓜婆娘吃了老子一大堆烧烤不给钱,还要以肉赌债,把老子整惨了:尖锐湿疣!”
   .......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17 | 显示全部楼层
 (2):三娃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真如张孃李孃所描述的那样吗?
   其实是,也不全对。
   其一,三娃不是鸡头,要算也只能算个鸡头的跟班!也就是吆喝买卖的,成都人俗称“吼叭儿”。通常在妓院门口见男人就招呼:“师兄,洗脚哇,按摩啊?里面说嘛!....”
   其二,工作地点也并不是成都臭名昭著的双桥子。因为,双桥子几乎不需要鸡头。既便有鸡头也一定不会吆喝,只在暗处静静待着维持地下治安。那里的妓 女可以单独随心所欲的招揽生意,桥够大也够黑没人管。国家收不了这成百上千妓 女的税所以双桥子的打击是常有的事。所以市民都认为双桥子是最肮脏的地方。而那些外表光鲜的高档水疗中心呢?岂不是一样肮脏?话扯远了,言归正传三娃不在双桥子上班,而在一街之隔同样很出名的双林路上班,那里有个别名叫“蹄花一条街”。至于来历,众说不一:这条色情街兴盛于90年代中期,大部分M Y店铺都打着浴足的招牌,而街外通宵小吃都爱卖炖蹄花,也就是猪蹄。因而谐称“蹄花一条街”。
   其三,行有行规,三娃入行5年有余,断不会和小姐们乱搞,更不会惹上一身性病。只是,有那么几次酒劲上来了和小姐们打了哈“平伙”,没花钱的。正所谓:我出筷子你出碗,你快乐我憨皮!两不欠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学东在给三娃递上一杆“玉溪”后很礼貌的把他请下了车,理由是还要赶去谈一个业务来不赢了。
   黑色别克车瞬间消失了......三娃只觉得沙河边的树荫下很凉快,此时的他并不想急着回去。
   早几年的沙河整治还是不错的,到处是柳树成荫,绿草从生。三娃索性躺在了柳树下的草堆上不走了。太阳虽大,却被密密麻麻的柳枝遮盖住了,草从里的露珠还没散去还有不时吹来的河风......
   三娃吐着烟圈美滋滋的,准备给自己最好的兄弟伙--弹娃打电话。因为,这件事只有弹娃能办到。
   三娃认识弹娃很多年了,大概是三娃初中辍学后的那一年。那时的三娃在菜市场的一家干杂铺当小工。弹娃在菜市场里面摸包包。三娃死了妈,弹娃是孤儿,同病相怜的两个人就越走越近成了兄弟伙。
   三娃给弹娃打去电话一说完,弹娃就骂起来了。
   “你个瓜娃子!脑壳遭门夹了啊?五百块钱弄人?王学东那个龟儿子把你烧卷了!”
   ”嘿嘿嘿......”三娃笑得很尴尬:“你我兄弟伙说这些喔。你就当是帮我的忙忙嘛!”
   电话那头弹娃又是一阵暴骂足足持续了两分钟之后才说:“你在哪儿嘛?我来找你!”
   三娃放心了,晓得弹娃算是答应了忙说:“我在沙河边等你,你过来我请你喝酒嘛!”
   电话里瞬间就变成了盲音,弹娃挂电话都那么有性格。
   打过电话,三娃安心躺在河边睡着了。上午的沙河边真的很静,除了被两只路过的流浪狗舔过脸和被一很有公德心的太婆指责几句。三娃还算睡得自在。
   一小时后,弹娃从西门上赶来了,赶的是公交车,还有他的小弟财娃子。说实话,弹娃长得很道上很B社会:小平头,墨镜,两臂上都纹了龙。
   小弟财娃子更道上更B社会:大光头,还是墨镜,两臂也纹了龙背上还纹了关公。
   两人都是端着肩膀横着走到三娃面前的。当时的三娃还流着憨口水,睡得迷迷胡胡。
   “这是我最好的兄弟伙!喊三哥!”弹娃说话气壮山河。
   “三哥!”财娃子声音气吞斗牛。
   三娃被一吓差点没栽到河里去。
   “走走走,兄弟伙我们喝酒去!三娃忙揩去嘴边的憨口水,站起身来。
   其实,这些年弹娃在做啥子三娃也不清楚。三娃也不想清楚,只要弹娃还是兄弟伙就行。据弹娃讲,他好像在某个大型娱乐场所跟着某老大卖k粉冰麻古一类的“药”。算是半个道上的人吧,这也是弹娃一直想追求的生活:像一个真正的道上人那样生活。
   这一方面弹娃活的比三娃高尚。弹娃至少有他对生活的追求。相反,三娃却没有,一点也没有。三娃从不存钱,因为他没存钱的想法。三娃从不打扮自己,因为他觉得没必要也没人会看得起他。三娃从不想以后,因为他觉得以后和现在没区别。
   所以,三娃从不在意外人对他的任何看法。他只在乎兄弟伙。弹娃就是他在乎的,也是他唯一在乎的。
   有时候,三娃觉得他和弹娃的感情更甚过恋人的亲密。好久不见,两个大男人可以相拥在床上聊一晚上。聊过去,聊理想,聊女人,聊做爱......
  
   三个人顺着河边走到了一家“苍蝇馆子”坐下来。“苍蝇馆子”是成都人对一些有特色的川菜小馆子的俗称。“苍蝇馆子”里并不一定有苍蝇,但一定要经济,要大份,要味道好。这家叫“胖哥川菜”的苍蝇馆子就是这样,经济实惠,啤酒才两块五一瓶。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6 | 显示全部楼层
掰哥的凶劲在两小时后就表现得淋漓尽致。那时三娃还睡得呼儿嗨哟的,掰哥叫醒了他。“去,去把陆红喊到包间来。”
   休息室里一塌胡涂,打麻将的早消停了。烟头,烧烤签签,口水一地都是。姐妹些横七竖八各据一方把沙发躺满。陆红也睡的呼儿嗨哟的,三娃好不容易才把她喊醒。
   陆红打着哈欠跟着三娃到了包间。“啥事?掰哥.....”
   掰哥笑了,一嘴的烂牙。“啊!陆红来啦,进来进来。”
   陆红一头雾水搞不清状况。
   掰哥还在笑,笑得有点渗人。“呵呵,你晓得哈.....掰哥长期一个人,寂寞啊,今天就想和你耍一下。”
   陆红头上的雾水更多了:“掰哥,开玩笑哇。不得行喔。”
   “啥子不得行喔。”掰哥一手揽住了陆红,让陆红动弹不得。随后掰哥的嘴在陆红脸上啃开了,双手像抓小鸡似在她胸部使劲揉着。
   陆红挣扎不开,脸涨得通红。
   掰哥还在继续,甚至掀开了陆红的衣服解开了胸罩,让苍白小巧的乳房暴露无疑。
   陆红近似于哀求的叫着:“掰哥不,不要.....这不合规矩!”
   啪!掰哥出手了,又快又狠。一耳屎下去,陆红就呆了,嘴角的血就淌下来了.
   “妈卖pi!你还晓得规矩!”掰哥顺手又是一耳屎。“你个瓜婆娘在外面找野食拉业务的时候杂没想过规矩喃?”
   这阵仗再加上陆红的的高八度尖叫声,所有人都睡不着了,纷纷起来围在包间门口看个究竟。
   人一多掰哥更来劲了,还拉下拉链硬要把那不文之物往陆红嘴里塞。“瓜婆娘拉我们买主时候杂没想过现在呢?坏了规矩还在那鸡叫鹅叫装造孽!三娃上来给我打!“
   没有一个人上来劝,大家都不敢也不会劝的。因为,在这一行里坏规矩的事是众人所愤恨和不齿的。
   三娃接到吩咐也上去了。看着陆红半裸扭动还沾着血的身体有些不忍,不过还是动手了。毕竟,掰哥是他的老板是他的boss,他的话还是要听的。他不听,挨打的就该是自己了。
   三娃开打了,拳头脚头齐上.....
   “够了!”在持续了两分钟之久掰哥叫停了,随手甩了几张一百的说道:“拿着钱从今天开始给我滚!拿去吃药!”
   掰哥一晃晃的点上烟,走开了。
   姐妹些也没敢去拉陆红,纷纷走开了。
   三娃打累了,喘着气想去拉起地上的陆红。陆红一甩手,自己起来了,捡起地上的钱边揩脸上的血迹边一晃晃的走了。这个倔婆娘,至始至终没流一滴泪。就这样走了,走得那么倔犟。
   其实,三娃挺理解掰哥的凶劲的。看着凶,实际还是有人情味的。其一,掰哥要说打也还真留了一手的。掰哥的手又大又硬年轻时还练过散打。一直打下去非把人打残了。所以,掰哥让三娃上。三娃那力气和毫无破坏力的拳头只能做给人看看。其二,掰哥没有直接到420出租房去踩场子,完全是给陆红留了活路的。
   掰哥只要他手下的人知道:做背叛和坏规矩的事下场是很惨的。至于陆红以后干什么,已对他不重要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5 | 显示全部楼层
掰哥很多年前就吃过这样的亏,当时好像是得罪了一个局里的。被人点了水,判了组织M Y罪在穷山恶水的娥边吃了好几年的233.掰哥很少提及这件事,也许这是他最深的痛吧。
   至陈哥走后,铺子上就很少有人来光顾了。偶有一两个名工模样的跑进来问问价又跑球了。夜也深了,“蹄花一条街”也没往常闹热,连卖烧烤的路边摊都少的可怜。难道,受经济危机影响?
   三娃吃了一碗刘四妹给他买的冰粉后,肚子老不舒服,又轮蹲好几盘厕所。凌晨了还没人,三娃靠在沙发上睡了好久好久。
   三点过,总算上客了。是个比三娃还瘦头发酷似鱿鱼丝的年轻人。三娃按顺序把李玉娟安排给了“鱿鱼丝”。
   “鱿鱼丝”一进去就不出来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三娃心道妈哟,小伙子凶喔!
   门也推开了,也闹开了。鱿鱼丝执意要往外拱,李月娟拉住不放。
   “啥子服务态度啊!吹都没吹出来还要钱。球的钱!”鱿鱼丝头发更乱了,青筋暴突。
   “滚你妈的!龟儿子嗨了药来的,弄都弄不硬。杂吹得出来嘛!给钱给钱!不给钱不能走.....”李玉娟也青筋暴突了,门牙也比以前更突了。
   三娃顿时明白了,这龟儿子嗨了药“解码”来了。三娃不嗨药但认识很多“嗨友”。他知道,但凡嗨了冰一类的药之后“嗨友”总要找个女性来解码,也就是发泄一下。不然会很难受,一直出汗还发冷。可是吃过冰过后,很多人都难以硬起来,更别想发泄了。
   “鱿鱼丝”可能就是这种情况,硬不起来又想解码。这可把李玉娟折磨惨了。
   鱿鱼丝更来劲了一把甩翻了李玉娟,往外冲.
   三娃啪的一下甩碎空的啤酒瓶,指着鱿鱼丝就上去了。虽然三娃打架不行若真干起来了也不见得干得赢比他还瘦的鱿鱼丝。可是,还得上。你不凶就压不住人。人家就要把你压住,欺负你。这一行就是这样,飞禽走兽多了去了,要怕就别出来混了。何况还有掰哥在后面呢。
   鱿鱼丝看着高高举起的碎瓶子,停下了脚步。
   “妈的pi吃了冰跑这来费了哈!要解码找你婆娘去,少来掃我们的小妹!”三娃尽量做的很凶,凶的快结冰了。“你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可能是三娃演得太逼真了也或是掰哥提着棍子也赶到了.......
   反正,鱿鱼丝熊了。低头不说话。
   “给钱,不给钱你走不出去!”三娃看见大势已定上去就是一耳屎。这叫退神光。
   鱿鱼丝瑟瑟的摸钱给了,捂着脸走了。
   “下次再来搔。老子弄死你!”掰哥发话了,又凶又冰。三娃知道,掰哥的凶才是真的凶。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2 | 显示全部楼层
哎......三娃摇头,往事只能回味!
   人家是富太太或是女强人,自己呢?鸡头?还是吼叭儿!
   三娃想着想着清醒了过来,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单位”。他知道,今天不努力喊客,明天掰哥就要努力弄他。
   天,终于黑下来了。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
   “帅哥,洗脚哇按摩哇?这边来嘛!进来嘛,进来说嘛,里面巴适!”
   “进来看嘛,比一比看一看!有比较才有品味三。看一下我们的档次嘛。不巴适不收钱哈!”......
   说实话,当吼叭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既要喊的买主充满诱惑跃跃欲试也不能喊的太过直白,有伤风化影响不好。更不能喊的流里流气,让买主生厌以为是黑店而避而远之。
   这几年干吼叭儿这行的大部份都是县份上的人了,都带有浓重的乡土音。而三娃是这一行中少有的本地人之一,一口标准的成都话让很多买主既亲切又放心。再加上脑壳烂,鬼点子多,又善于和嫖客交流,所以三娃是吼叭儿中的翘楚,也是“蹄花一条街”的名人。
   三娃今天像受了刺激,比往天喊得更卖力。可是天不遂人意,今天的生意实在是秋!
   好不容易喊个胖娃进来,还他妈是个醉汉。一进来坐在沙发上就直闭眼睛。三娃还没介绍完业务,那胖娃就说话了,说的很费劲:“我是来喝水的。”说完就开始喷射状的呕吐,弄的沙发地上都是。
   “妈的pi!"三娃鬼火冒,狠踢了死胖子一脚。那胖子动都没动一下,还发出了激烈的酣声。
   冒火归冒火,三娃和掰哥还是费了吃奶的劲把这胖子扔到了街上。三娃气不过,就去掏胖娃的口袋,掏了半天才掏出了37块3毛。妈的,比我还穷!三娃抽了一张十块的留给自己其余的钱又塞进了胖娃的口袋。还自欺欺人的说句:“好歹开个张嘛!”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早上八点,三娃洗了一把脸。姐妹些横七竖八,呼噜声此起彼伏。掰哥打着哈欠准备入睡。
   “掰哥我走了。”三娃点上最后一支烟准备离开。掰哥只应了一声就蜷在沙发上不睁眼睛了。
   三娃吐着烟圈走了不再去烦掰哥,他知道掰哥做这买卖也够累的,一天就睡得了早上那一会儿,中午又得起来。若不是成天用泡酒保养着,掰哥哪天就垮了......
   走到街口看见摆摊卖豆浆油条的,三娃一屁股坐下点了杯豆浆和两个油条开吃起来。
   还没吃上两口,三娃就闻到了一股味道:不是炸油条的香味而是一股很浓的香水味道。
   “三哥,吃油条啊?”一个很嗲很柔的声音从三娃后面传来。
   “恩。”三娃头都没抬边嚼油条边说:“妈哟,明知故问。老子难道在吃屎啊!”
   比桃酥还酥的笑声让小吃摊上的人都看见了这个爆炸头超短裙的女子。三娃认得她,叫小凤,以前在掰哥铺子上做过,现在在斜对面的一家洗浴中心上班。
   小凤叼着烟一屁股坐在三娃对面。那超短的裙子根本包不住粉红的内裤,“春光无限开”。引得隔壁一眼哥顿时停止喝豆浆,抽着眼镜的猛劲瞧,估计憨口水都掉了一地......
   小凤和三娃应该算老交情了。以前在一起上班大家还有那么一点感觉同居了一阵子。后来越耍越没感觉也就淡了。有一次,小凤牌桌上被人打了。三娃还叫上好兄弟弹娃和人家干了一架。那次,三娃住了半月的医院,脸也打歪了。
   小凤老家重庆的,动作性格都相当大套:一把抢过三娃的豆浆就喝起来。
   “白花花酽糊糊的东西你还喝少了啊?是不是淑女嘛”三娃干脆不吃了洗起脑壳来。
   “呸!”小凤狠蹬了三娃一脚。
   三娃笑:“精华啊!人体球蛋白好东西哟,吃多了养颜的。”
   .........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满口的老子问候,把三娃骂懵了。好一会儿三娃才回过神来: “嘿嘿,是学东嗦,我....我在睡觉,你晓得的嘛上夜班才下班.....”
   王学东还在骂:“你个龟儿子装神弄鬼!快给老子爬出来,老子在宿舍大门口等你,有事!两分钟不出来老子真的要来踢门了哈!”
   三娃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真的在门口。“要得嘛,要得嘛。我马上出来。”
   这下该小凤不乐意了,又出手了,不,准确的说是出脚了。一脚就把三娃就踢到了床下。
   “是你妈的疯婆娘!”三娃忍着痛不再理会小凤,自顾穿起衣服来。“等我,老子一会就回来”
   小凤再次出手,她的高跟鞋只差0.01公分就命中三娃的脑袋,最后咣的一声扔门上了。
   三娃想骂,转身看见大字形躺着的小凤,爱欲横流难受死了。三娃笑了:“厨房头有黄瓜,你先耍着嘛!”
   为避免第二次攻击,已穿好的三娃开门就溜了。门里很快就传出了日妈倒娘的重庆腔,连绵不绝,震耳欲聋。
   三娃快步走到了宿舍门口,一下目睹了本宿舍最震惊的一幕。这一幕,让三娃想起了陆小凤。
   月圆之夜,紫禁城之巅。陆小凤目睹了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在对决.....
   太阳之底下,宿舍之大门口。三娃看见了两大高手张孃和李孃在对扯头发!
   据门卫刘伯伯的介绍,张李二孃两位高手先已经骂战了十五分钟之久。李孃痛骂张孃的男人玩弄妇女,人面兽心,丧心病狂。张孃还击李孃无中生有,造谣生事,搞阴谋破坏团结。最后相持不下,势均力敌就只能动手了。张孃男人周国庆一上来就遭丢翻,脸被挖得稀烂,手还被咬了一口。李孃怒了,上来就用上了“剪刀手”。李孃马上用“胭脂剑”还击......
   三娃乐不起来了,晓得玩笑开大球了。劝也不是,干脆逃离,心里还是有一些愧疚的。
   出了大门,老远看见一辆黑色别克停在路边。三娃快步上前,他晓得这是王学东的车。
   王学东是三娃的初中同学,也是班上的班长。说实话,以前上学时没什么交情。毕竟,一个好学生和一个差生是没什么共同语言的。不过,那时的三娃还是很崇拜王学东的。深受老师同学家长爱戴的感觉是三娃从没有过的......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学东这几年搞得还不错,据说在做承包工地一类的活路。三娃其实不常和王学东联系,只是王学东有时会带客户到到三娃铺子上去消费。三娃也知道,王学东心底里是瞧不起他这类人的。所以,只要王学东找他帮忙他总是毫不犹豫力所能及。因为只有这样,三娃才能找回一点点所谓的自尊。
   王学东有些提前发福,招手示意三娃上车。“你妈哟,麻糖把胯粘起了嗦,那么久才出来。”
   车里的空调很凉,三娃鼻子发痒:“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啦。有啥事说嘛。”
   王学东挂上档,表情很严肃。“换个地方再说!”
  
   别克车一直开到了沙河边的一没人的树荫下才停下。
   “帮我弄个人!”王学东边说边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照片里的中年人很胖,胖得很富泰。
   “他叫陈卫东,住在西门抚琴小区,照片背后有他详细地址。你找人弄他一顿弄得他住医院就行了,千万不要弄残了。”王学东又从包里拿出五张一百的塞给三娃“这些钱意思一下。事情办好了,我再请你喝酒哈!”
   三娃接过钱有些为难。他知道,道上请打手一般都要两千至五千,王学东这个数是没人肯做的。
   王学东又说道:“三娃,你我是啥关系喔?几十年交情了,小时候我还相当照顾你哈。你记不记的到,有一盘班上大刚他们要弄你,是不是我站出来给你捡的角子。”
   三娃想起当年那些事还有些感动。当年的三娃在班上属于受排挤的对象,好学生看不起他,差生中的“费头子”又因为三娃的秧鸡儿身体经常欺负他。
   “再说,我这段时间手头也有点紧......这个事嘛就麻烦你啦!以后有啥事你说一下就是了,我绝不得忘了你。”
   这一席话说得三娃无话可说只好答应,还一直说:“没得事,没得事。”
   “好兄弟就是好兄弟!”王学东猛拍三娃的肩膀拍的三娃直塞糠。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凤做上这一行并不是全部为钱。三娃知道,小凤的家就在重庆近郊,老爸在当地开了一个小型的石材厂,条件也算相当不错的了。可是她老爸爱赌爱嫖还爱打她和她妈,小凤才偷跑了出来到了成都。在成都一无亲而无友被人骗了才被迫干上了这行。干久了这行也就习惯了无所谓了。
   莎莎和刘四妹不同,都来自偏远的山区,打小苦吃了不少出来干这行就是为了多挣钱早点过上好日子。所以只认钱不认人,再脏再难缠的嫖客也愿意接只要有钱挣。小凤不会这样,情绪反差很大:曾经把一个费话多的嫖客挠破了像,也曾经给一位相当“绅士”的嫖客免了嫖资......
   有一段时间,也就是同居的那一段三娃还真想和小凤好好过。可最终还是没能走到一块,毕竟一个鸡头和一只鸡的爱情是不被人看好和祝福的。既便有爱情,也只是肉体上的情爱。不过小凤和三娃的私交还算不错的,有空了还打打牌喝喝酒。其实,两人的关系定格为朋友后还来得轻松从容长久一些。
   当然,三娃今天带小凤回家并不是为了小凤而是为了程菲。昨天的美丽的邂逅完全搅乱了他,那么多年没见的老同学老邻居竟能让见过各式各样女人的他心内泛起那么大的波涛。三娃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该怎么面对,心里总挥不去程菲的影子。小凤一点也不像程菲只是皮肤都一样的白,单这一点就让三娃疯狂不已想要发泄。三娃心想,自己可能着魔了。
   就这样,三娃和小凤在这个车来人往的上班高峰期走向了回家的路。
  
  
   三娃排行老三,有三娃就毕定有大娃和二娃。大娃在三娃读小学时就死了,东凤渠游泳时淹死的。二娃是傻的,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初中读完三娃的妈也病死了。再后来,三娃爸提前退休带着傻子老二回巴中老家养老去了......宿舍那套房子就留给了三娃,三娃从此自由了,开放了,为无家可归的单身女性开放。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哥,我们一会儿去打麻将嘛!”小凤又发起嗲来。“我下夜班了没处去。”
   “没处去嘛回家睡觉嘛!”
   “妈哟,还睡觉!我租的房子楼上在搞装修,闹批麻了!吵死人了.....”小凤声音高了八度。
   “你去找别人打麻将哈。老子来不起了要睡瞌睡。”
   小凤笑得吐出了鲜红的舌头:“那我跟你一起回去睡瞌睡嘛!”
   若在平时,三娃一定会说爬爬爬滚远些。可今天三娃犹豫了,他看见小凤雪白的双臂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猛然想起同样雪白的程菲......内心有些按捺不住,就连小凤身上浓烈的劣质香水味也让他想起程菲身上好闻的味道。三娃承认,那压抑过久的欲望已经被撩拨了起来。这一点小凤没那能耐只有程菲才真让三娃冲动不已魂不守舍。同时,三娃也很明白:程菲只能意淫而小凤可以肆淫,放肆的淫欲!
   “你说话要算数啊!走嘛现在就去我那家嘛!床大得很....”三娃开始催促起来,有些赤裸裸。
   ”好啊!”小凤很大方也不推迟只说了一句:“我办件事就走。”
   三娃笑了,他晓得她办得一定不是好事。
   果真,小凤故意将打火机仍在了隔壁眼哥的脚下,然后绝对很“体操”很“霍尔金娜”的大躬腰去捡。于是,小凤大半个白花花的乳房在眼哥面前一览无余。
   可以想像,当时的眼哥有多喷血。三娃清楚的看见眼哥的眼镜里闪烁着光芒,整个脑袋都要凑上去了。
   三娃知道,这盘穷痨恶虾虾的眼哥要上当了。
   顿时,小凤用浓重的重庆腔大叫起来:“哎呀,眼镜哥哥你莫看了嘛。你杂个嫩个色喔!你要把我胸口的痣都要看穿了哟!”
   小吃摊上的人都沸腾了,纷纷把目光聚焦到了这个大白天还敢色胆包天的眼哥身上。
   如果说,小凤那优美的体操动作像一只冰冻过的对虾的话。那么,当时的眼哥就更像是一只螃蟹了。一只让人给煮了的螃蟹,从头红到脚,红运当头!
  
   臊了皮的眼哥在众人的哄笑和凌厉眼神下慌了神。跌跌撞撞起身,又躬着腰像螃蟹般横着开了。
   三娃笑的不成人样,估计这龟儿子看得下面的小弟弟起了作用,不敢直立行走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娃和小凤打闹着不知不觉就要到宿舍门口了。三娃一看时间8点半,骂道:“妈哟,这会儿又是张嬢那几个瓜婆娘的大门口活动时间。看到你又要喳哇了。”
   “没得啥,那几个老婆娘再喳哇老子过去一家一耳屎!”小凤一听豪气就上来了。她也在三娃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晓得那些婆娘的三八,想起都气.
   “我早想弄她们了,不想到是一个宿舍的,肯定把她们舌头挑了。”三娃平时也没少被她们洗脑壳,想起更气。
   “要不......我们去烧哈她们?”三娃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疯婆娘就来了兴趣,想好生收拾哈那群老婆娘。
   三娃咬着耳朵把计划给疯劲十足的小凤说了。小凤像过年一样高兴,差点没跳起来。
   接着兵分两路,三娃叫小凤去门口小药店买点“道具”。自己跑到宿舍大门口,老远处侦查“敌情”。今天,两大高手之一的张嬢没在,只有另一大高手李嬢和三四个忠实“信徒”在主持局面。
   三娃暗喜,心想机会来了。
   几分钟后,小凤也到了。三娃看着笑得岔了气,小凤戴了个“月母子”(孕妇)的薄帽子嘴上还兜着大口罩。
   小凤冲上来就是一脚“笑屁啊!”自己也笑得接不过气来。
   两人硬是稳定了好几分钟才开始了表演......
   三娃先是走到大门口殷勤的招呼起李嬢来:“李嬢早哈!”
   李嬢眼皮都不抬一下,只点了个头又继续和信徒些传教。
   三娃继续说道:“李嬢,我们宿舍有没有一个叫周国庆的嘛?”
   李嬢立即停下传教,那表情相当三八“周国庆?张嬢她们老头就叫周国庆的嘛。啥事?”
   三娃尽量表现的很正义:“喔,你看嘛门口有个妹儿在打听他。”
   这时,小凤出场。那扮相一出场,霍的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妹儿,你找的那个周国庆是不是没有好高,有点黑五十来岁年纪。”李嬢上来就问,很有点片警的风范。
   “恩恩恩,就是他就是他!可把他找到了。”小凤演得很投入,还改成了一口让人想吐的“椒盐普通话”,硬是又麻又咸。
   “喔,妹儿你是周国庆他们亲戚啊?”李嬢继续深入调查户口。
   “不是。”
   “朋友?”
   “不是!”小凤头摇得像吃了k粉,“他,他是个老骗子!他把我肚子搞大了就消失了。害的我丢了工作把娃娃也打了......”
   这一句话一出,顿时炸开了锅,接着就沸腾了。声讨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这个老周硬是人面兽心喔!”
   “伪装的好啊!还是厂头专搞工会的,我看他是专搞妇女的!”
   “Communistparty的败类,狗日的周扒皮!”
   李嬢彻底激动了,多年没这样了,全然不顾张嬢曾经是她的亲密战友,最佳拍档。说得口沫四溅,义愤填膺。“他家就住在三栋二单元六楼,找他去,揭穿他的色狼面目。”
   “走,我们带你去,把那个老怪物堵在家里,让他好生交待!”
   三娃没想弄出了那么大动静,现在的人硬是嫉恶如仇啊。不过自己还是先走为妙免得血溅到身上。至于小凤,三娃放一万个心凭她的那鬼劲肯定能脱了身。先闪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娃的家就在一楼,在弄了将近五分钟后才把门锁大开。妈的个烂锁!老子把你砸球了。三娃边骂边躺在了烂沙发上,随手摸烟发现早抽没了。极不情愿的起身到抽屉里拿烟,点上,再重新躺下,看着房间渐渐弥漫起烟雾。
   单身汉的生活一向很懒,三娃也不例外。俗话说:人过二十五,衣破没人补。三娃都三十几了,房间自然乱的理所当然一塌胡涂了。三娃也难得打整,反正这里跟旅馆没啥区别,就是一睡觉的地方。自从初中毕业后,三娃的妈一死,三娃就很难体会到家的感觉了。望着墙上老妈的遗照已铺满了灰,三娃有些心酸。心想哪天还是做个大扫除吧,这个家太久没清洁过了......
   有人踢门,搞得咚咚咚。三娃知道,小凤虎口脱险啦。三娃忙开门,才踢了门的小凤又猛踢起三娃来。
   “妈的pi!老娘帮你的忙你娃倒抹起油跑了!害得我跟那些老杂皮些斗智斗勇八年抗战。好不容易才借口上厕所溜球了。现在那些人还堵到老周家去了。”
   小凤的嘴皮翻得飞快,三娃听得忍不住的笑。
   “我还不是晓得我们凤妹儿脑壳打得滑蚂蚁看到都要杵拐棍爬。我晓得那些瓜婆娘些全加起来都算不赢你一个人。所以没得我的事,我就先回来等你三。”
   “说球些屁话。热死老娘了。”小凤不愧是重庆人,动作相当大套啪的一下就把上衣脱掉了。说实话,小凤的皮肤真的很好,身材也无时不刻透露着青春活力。
   三娃哪还受得了啊,衬起身就去抱小凤,手还在平坦的小腹上游弋。
   “滚开!”小凤一口就狠咬了三娃的手。“老娘热得很要洗个澡。你滚远些,一身黑臭。”
   小凤推开三娃,就在三娃面前一件件脱了个精光然后晃着那充满活力的胸部去厕所洗澡了。
   三娃想起小凤富有弹力的皮肤就有些把持不住了,白白的滑滑的弹弹的......
   猛然间,三娃又想起了程菲,想起了程菲对他说的见到你真好。想起了程菲冒汗的鼻翼上的小黑痣。想起了程菲欲说还羞的雪白乳沟......
   程菲的身体一定很棒,而且肯定满是成熟的香味!三娃不自觉的意淫起来。意淫充满了肯定和幻想,让三娃不能自拔。
   三娃想自己一定疯了,听见厕所的哗哗水声三娃也想像是程菲在沐浴!
   有些控制不住的三娃开始脱衣服,脱得精光然后直奔厕所。
   厕所门没关,虚掩着......
   三娃一把拉开门冲了进去。小凤背对着正在冲水,翘起的臀部很是诱惑......
   三娃一下从后面紧贴了上去,下面因为充血而疾速的扩展壮大起来,双手还一边一个按住弹手的奶子可劲的揉搓像发面一般。那动作像极了发情的公狗对着母狗不停的抽动。呼吸紧促,三娃不自觉的轻声叫起了程菲的名字。
   小凤足足费了很大劲才推开了发了情的三娃,啪就是一耳光。“哪个是程菲?说!哪去搅的野货?”
   三娃被打得冒金光,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一脸坏笑的支支吾吾起来:“程菲?......成飞。我,我说的是成飞公司......就是420,生产飞机的嘛。”
   “爬!龟儿子脑壳头有屎。说球些话哈眉哈眼的,爬远些老娘还没洗完!”说着小凤又飞起了一脚,踢得三娃直叫妈哟。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娃挨了踢捂着痛处退出了厕所,一身湿漉漉的光生生的直接躺在了床上。其实,三娃也知道他和小凤并没有爱情有的只是情爱,情欲之爱。更没有感情有的只是交情,交配之情。包括莎莎还有很多和三娃发生过 关系的红颜们都没有。说实话,已经三十三岁的三娃从来还没有拥有过真正的爱情。这一度让三娃很困惑很自卑......
   可是很快,三娃就想通了。爱情,是有钱和有背景的人才玩得起的美丽游戏。三娃没有钱,除了精虫数量,三娃几乎一无所有。三娃更没有背景有的只是孤单的背影。
   所以,三娃尽量把自己装得很洒脱很放浪很情场得意。只是有时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时,三娃会孤枕难眠形单影支。
   小凤出来了,套了一件三娃的体恤松松垮垮的比裸体更具诱惑力。小凤坐在床边拨弄她湿漉漉的头发。三娃爬起身拨弄起同样湿漉漉的小凤。
   小凤铅华洗净,肉香和香皂味混合在一起产生了奇妙的化学作用,就像是催情剂。闻得三娃荷尔蒙高涨,欲火难耐。
   三娃不斯文,在床上一点也不。俗话说,打架的闷墩,日pi的干虾儿。三娃又干又虾,床上算是一把好手。几下就把小凤衣服扒去,按在了床上。小凤起先还挣扎两下,猛然被三娃嘴对嘴的塞住,接近窒息的狂吻过后。小凤不再挣扎,放任三娃肆意妄为。
   三娃粗暴的揉搓着小凤雪白的乳房,舌头在粉红的乳头上反复转动。小凤彻底被征服了,咿咿呀呀呼吸急促。乳房上的红痣格外显眼,三娃不禁用手指拨弄起那诱人的红痣来......
   小凤受不了了,不断扭动着凹凸有致的眮体呻吟声加剧,像极了一只大大张开的蚌壳。因为,三娃的手伸向了小凤的黑黑的杂草从生的神秘地带。
   三娃老练的把玩着,爱抚着,小凤已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连连。三娃见时机已到。马上准备长驱直入大战三百回合......
   床头小灵通响了,是“大长今”的铃声很悠扬委婉。三娃只觉得很烦,看都没看就挂了。继续开工。
   还没插入,“大长今”再度响起,相当不懂事。
   三娃骂了句妈哟,又挂了。管球不到那么多了,三娃猛然插入了,滚烫然后感到一阵湿润。三娃受不了刺激,强烈抽动起来。小凤痛苦又痛快的叫起来了。
   “大长今”又响了,依然委婉。
   三娃再挂,他想关电话了。太球不懂事了!
   三娃继续抽动,铃声搅得他快没了性趣。“真讨厌!”小凤享受不成边喘边骂。
   “大长今”第四次响起。
   三娃彻底激怒了,四不过三,忍无可忍三娃接了电话想骂。
   电话那头抢先骂起来了,火气也不小相当的嚣张。
   “你妈的pi!三娃你个瓜娃子。再挂老子的电话,老子弄死你!老子是王学东。老子在你门口,再不接电话老子进来踢门啦!“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1 | 显示全部楼层
):妈哟,迷死人的沟啊!三娃看的直流口水,还一个劲往前拱好看个巴适。三娃越靠前越闻见美女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道。这是种成熟的味道,三娃最喜欢这种成熟女人了,懂生活三!
   美女似乎意识到有太多男人热辣的眼光在袭击她雪白的胸部,忙用左手挡着低胸领口,欠起身着急的问马博士:“师傅,您没事吧?要不,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
   马博士的确是老演员,惨嚎之余还不忘用袖子擦着头上的汗,瑟瑟发抖。潜台词是说:你看,有多凶汗都疼出来了。
   “我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马博士又表演上了:“我没得钱,一身都是病,去了只有医死啊!我不去......”说完他努力想爬起来又重重跌了下去。那叫一个惨字。
   三娃看笑了,他要好好瞧瞧美女被这情形急成什么样子。
   美女的确很美,被马博士一急瓜子脸白里透红更可人了。三娃随后发现了美女鼻尖的痣,还有汗珠。
   顿时,三娃意淫的目光减弱不少。是她吗?......
   真是她吗?
   三娃的脑子急速在转,转到了以前转到了初中转到了操场那重重的一摔......
   是她!就是她!
   她叫程菲是三娃的同学还是邻居!
   三娃从确认是程菲开始便快速穿上了刚才还搭在肩上的衣服,顺便抹了一下乱草般的头发。
   程菲很着急急得手脚无措:“师傅那....那怎么办?”
   三娃出手了,出手又快又准。不过,手里拿的不是剑,而是程菲的手,往外面拉。
   “你干什么?”程菲急了。
   “外面来说话。”三娃表情很象许文强,镇定的说:“我是三娃。”
   程菲蒙了,好几十秒才反映过来,跟着三娃来到了街沿上。
   “真的是你啊三娃!哎呀还那么瘦。”程菲顺手拍了一下很严肃的三娃。
   三娃笑得很严肃:“一会你不要开腔,我来解决!”
   “恩,那谢了。”程菲眼露感激和崇敬之色。
   三娃很满足,似乎自己陡长了十公分既高大又威猛。
   的确,这种事正经人拿着很头痛。可是烂眼有烂眼的门道,解决起来就很轻松。
   三娃走过去第一件事就是驱散了围观的人群。“都让开都让开啊!没多大事情,都解决了,散了散了。”
   围观的人见没免费乳沟看了,都悻悻的散了。
   第二件事是去拉马博士起来,低声说:“老马是我!”
   马博士几三下就被硬拉了起来,也低声说:“三娃你坏我生意哈!”
   三娃声音更低:“他是我朋友,关系相当好。”
   马博士开始了艰难的抉择,声音也低得不能再低了:“那,多少要给点三."
   三娃点头,招手让程菲也过来。
   “我给他谈好了,给这个老同志点赔偿就算了,他就不去医院了。”
   “恩,要多少嘛?”程菲准备拿钱包。
   三娃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百?”
   三娃摇头。
   “那,五千?”
   三娃差点没被口水呛死,心里直骂傻女“是五十!”
   程菲楞住了,简直不敢相信。
   三娃不耐烦了,“快给钱,人家老同志要赶回家煮饭啦!”
   程菲这才忙着给了马博士五十块钱,连上几句对不起。
   马博士接过钱,不再犹豫。前五步还一瘸一拐后五步就健步如飞啦。
   程菲看着地上那一小滩血,还在纳闷:“哇,流了那么多血,那老师傅不会有事吧?”
   三娃心里乐开了:妈的哟,马博士硬是表演的到位喔。菜市场的新鲜猪血都用上了哈!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4 | 显示全部楼层
陈哥迫不急待的拉着刘四妹就进了包间......
   短暂的寂静是为了迎接随后狂风暴雨的到来。也就几分钟光景,陈哥的海鸥叫响起,高潮处还变成了老鸹老鹰叫。澎湃激昂,余音绕梁.....
   妈哟,这儿都整成了塔子山鸟语林了。三娃笑骂着,汗毛都竖起来了。掰哥也笑了,露出了一嘴烂牙。
   事毕,陈哥顶着一丝不苟的头发出来了。给了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的确,来这里是为解决下面问题的。下面解决了,上面当然也不肯再多留一会了。毕竟这里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事后,三娃在蹲厕所时偶然听到了小太妹和刘四妹在外面洗手漱口时一小段事后的交流总结会。
   小太妹在说:“那个陈哥硬是个老杂皮!龟儿子怪得很,东抠西抠的,还要舔我下面,弄的老子下面焦湿,好烦了!”
   三娃想,当时说话的刘四妹一定是一脸的老江湖风尘味。“哎呀这算啥子嘛。老陈一进去还一直喊我妈妈的,要我喂他吃奶奶,吐口水给他吃。老娘鸡皮子掉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不过喃,老陈给小费还是大方。牺牲点想哈小费就对了。方正没被日了,又有啥子嘛!”
   三娃笑了,笑得狠吸了厕所了几口臭气,臭的想吐。
   的确,陈哥是好色的甚至也是变态的,不过同时陈哥也是理智的。在这个安全套也不一定安全的年代。直接打炮那是相当有风险的事情。陈哥这个岁数也是有家庭有儿女的岁数,染上脏病再传给老婆,那可是事业家庭双打击啊!所以,陈哥爱长期到这里来消费。既卫生又不费力,往那儿一躺,就有人伺候他,含着它。那才叫享受啊。
   同时,三娃也是理智的。其实三娃早知道陈哥不是什么做生意的。他是吃公饭的,也就是go-vern-ment里的。陈哥每次来,都把车子先停在附近的小区里面再走着过来。很不幸,三娃在那个小区偶然看见了开车走的陈哥。是一辆帕纱特,牌照赫然是川o的。
   还有一次,三娃在区go-vern-ment门口看见了陈哥,有人还处长处长的叫他。还好,陈哥没看见三娃,三娃就像箭一般射远了.....
   陈哥有时候耐不住会问三娃:“你晓得我到底是干啥子的喔?”
   “做啥嘛。反正是做大生意的三!”三娃说的很心照不宣。
   陈哥笑了,笑得相当心照不宣。
   三娃晓得,这些人是万万万万得罪不起的。得罪了他们比得罪了道上的人还要可怕。因为,一旦得罪他们,他们就会找很多道上可怕的人来对付你。甚至还让你到死也不知道对手!
   这不是捕风捉影更不是耸人听闻,在这个圈子里三娃已看得太多太多了。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33 | 显示全部楼层
“妈的pi!有地方吃,没地方拉!”三娃边打整胖子留下的污秽之物边骂:“龟儿子死胖子,吃得不消化老子还给你揩屁股!”
   “三娃,一个人在那鸡叫鹅叫个啥子!”有人就来了。
   三娃忙放下扫把,笑了笑得很假。“哎呀是陈哥的嘛,请请请,里头坐里头坐!”
   陈哥很高也很白,戴付眼镜很斯文。三娃忙把陈哥领进了“接待室”,也就是给嫖客介绍谈价的小包间。的确,再大胆再不要脸的嫖客也不想人人都知道他那点爱好。所以,吼叭儿们一但招到买主一定要往“接待室”里安。因为,在那里,嫖客最放心也最能畅所欲言把酒言欢。
   三娃马上摸出身上的“接待烟”蓝娇给陈哥发起。陈哥一摆手据绝了,到是从皮包里拿出包“中华”扔给三娃:“还有大半包拿去抽吧!”
   陈哥是熟买主自不必过多的介绍,三娃直接问道:“陈哥今天找哪位妹妹嘛?”
   “好久都没来了,有没有新的哟?”
   “没的哈。陈哥你是晓得的。我们这宁缺勿滥,不巴适技术不好的我们不要。再说,现在我们的这些妹儿哪个又不巴适啊?上岗前都是经过了一个月的严格训练的。在这条街哪去找嘛。技术又好价格又公道......”三娃又职业性的说个不停。
   陈哥说话了:“我上次看到有个黄毛毛的小妹妹......”
   “喔你说的是小太妹,有眼光哟。90后,相当开放哈。”三娃一脸的坏像:“重庆妹儿,绝对耿直。说不定下面的毛毛也是黄的哈。我马上给你喊过来。”
   陈哥笑了,笑得很期盼。
   很快,三娃就把小太妹和陈哥安排进了最里面的包间里。“小太妹儿,整巴适哈!二十一世纪嘛技术是关键。先给陈哥把鸳鸯澡泡起哈!”三娃边关门还不忘扯哈白。
   包间里安静了五分钟。随后,包间里热闹了,类似于海鸥的叫声不绝于耳.....这声音不是小太妹的而是陈哥的。
   三娃点上一杆“中华”还不忘在心里骂道。龟儿子老虾子,还剩他妈五杆了就发给老子,还说是大半包,假球的很!
   半小时后,陈哥出来了。三娃忙递上一罐刚买的红牛:“陈哥喝起,专门给你买的,休息一下。”
   陈哥依旧神采奕奕,刚才那么大阵仗头发还依旧一丝不苟,丝毫不差。三娃怀疑陈哥要么是假发要么随身带有小梳子。完事梳一梳,上面一丝不苟下面丝毫不差。
   “哥老倌,咋样?舒服哇?”
   陈哥很口渴,喝得很狼狈:“可以,嫩气,就是不太懂生活。”
   三娃会意,意思是他还没玩够,还要找个花样多的,服务够投入的。马上说道:“那好办三,陈哥我再给你安排个良家妇女。”
   “恩?”陈哥眼神里明显有了性趣。
   “儿骗你!不是男人死了要养娃娃嘛,人家也不会出来干这个的。“三娃极力推销,他晓得按上钟顺序第一个就是刘四妹。“刘四妹你看过的嘛。奶牛级的,波推加口爆刺激的很喔”
   三娃晓得,像陈哥这种老嫖客啥子阵仗没见过喔。年轻貌美的都玩腻了,想玩点丑的原生态的平常一点的也不足为奇。刘四妹那有些变形的身材透满了真实与生活,很多老嫖客对她迷恋不已。
   嫖客往往就是这样。就像吃饭,饿着的时候大鱼大肉狂吃不已胀得不亦乐乎。到后来吃不下了腻了,就觉得窩头是好东西了还喜欢得不得了。三娃知道,在我市城南一家高档会所里有一支“妈妈班”。清一色的四五十岁的中老年妇女做小姐。据说生意相当的好,很多有钱人,老嫖客趋之若鹜乐此不疲!所以说,嫖客嫖到最后不是退出就是变态。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娃对莎莎的迷恋足足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尤其喜欢在莎莎嘴里口爆的感觉。痉孪倾泻间三娃总爱大力按着莎莎的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骚样,那样很男权也很男人......
   可是后来就不行了,天下间哪有免费的午餐啊?绝对没有!那以后莎莎常缠着三娃以职务之便多安排上钟,还隔三岔五叫三娃买这买那。
   买你妈的pi!三娃又不是瓜的。为个烂pi要三娃奔波一辈子的事三娃断不会做的。干这行都知道pi这东西玩玩可以,它必竟是挣钱的工具,绝不要日久生情,既始有,也是虚情假意!
   再往后来,三娃和莎莎逐渐淡了下来。两人都明白这行的潜规则。有时候pi这东西是方便之门,有时也是地狱之门!

 楼主| 发表于 2009-8-31 18: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娃踱到了饮水机旁猛喝了一大杯水,也没退下凉。就站在刘四妹,李玉娟,小太妹,李妹边上看她们打麻将。看归看手还不老实,在号称本铺子第一大胸刘四妹那掉甩甩还外扩的肥奶奶上海摸了几把。差点被姐妹些口水吐一脸。
   “瓜娃子,要吃奶滚去找你妈嘛!”刘四妹边理胸罩带带边狂骂:“龟儿子风都吹得倒,还费个锤子啊!你那个东西硬起来还不得我儿的大!爬......”
   “你儿才四岁的嘛。那发育得相当之好喔!是不是吃的四月肥啊?”三娃一脸坏笑的又冒了一杆烟,在这个污烟瘴气污言秽语的地方一眼瞅见了静静的素素的瘦瘦的陆红。一个人在沙发的角落里发短信,像个大学生。
   的确,陆红是这里的异类。不爱说话,不打牌不抽烟。大家也不爱搭理她。不过,据客人所说陆红的功夫还可以冰火是拿手服务也周到,很少有投诉,也算店里的主力了吧。
   一看到陆红,三娃猛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外面对掰哥说:“掰哥出来有事说。”
   掰哥有些醉眼朦胧,晃着走到了台阶下的街沿上:“啥事?”
   三娃贴得很近轻声说道:“陆红在外面找野食。”
   掰哥点头示意继续。
   “这个婆娘在420租了间房子悄悄在卖pi.客人很多是我们的熟客。估计是在她上钟时暗着勾兑的。那些熟买客些的却好久没来过了。”
   你听哪个说的?”掰哥问。
   “弹娃的朋友毛烟镜。这个也是我们的熟买主,这娃去陆红那几盘了,说的生意还有点好。”三娃继续说:“你想嘛,弹娃和我几十年的兄弟,他不得烧我。我也问过毛眼镜了,他认了的。刘四妹也听到有人在传这个事情。”
   “怪不得这个婆娘这段时间爱请假。”掰哥把烟锅巴扔得很远:“我晓得杂做了。”
   三娃不在开腔,他晓得掰哥的水有点深,是不是人还踩不透呢。
   掰哥没了表情,又点起了烟,先前的醉态一下消失了,看着前方不再说话。
   这边到安静了,街中间却炸开了。
   不断传来此起彼伏颇有节奏的惨嚎!
   听到声音,三娃反而笑了。“又吃票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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