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为什么民风那么好,大家的道德水平那么高,就是因为当年对于坏人都予以严厉的惩处!比如下面这篇文章中提到的,当年一个地主的老婆自己摔倒后别人学雷锋、好心扶起她,可她竟然反而诬陷是扶她起来的那个人撞得她摔跤的!于是群众就对她这个无 耻的“地主婆”进行了批-斗,使地主、富农、反愅命 分子之类的“阶级 敌人”败坏社会风气的现象得到了有效的遏制,纯朴的民风和良好的社会风气得到了很好的维护、保护!
枫网网友田开元是六七十年代的老三届知青,他对下乡时的往事还印象深刻。下乡时的他也曾亲历了斗“四类分子”的往事。(楼主附注:“四类分子”就是地主、富农、反愅命 分子、坏分子)
我是1967年“大庸一中”高十四班应届毕业生,由于文化-大愅命的原因,全国一片混乱,工厂停-工、学校停课。从1966年开始大学停止招生,十一年后的1977年才恢复高考。(楼主附注:大庸县第一中学是现在湖南的“省重点中学”——“张家界市第一中学”的前身;“张家界市”在1994年以前的名称叫“大庸市”,张家界市在1985年以前是一个县——大庸县)
因此66届、67届、68届三届的高中毕业生既不能升学,也不能招工。于是一心一意投入文化-大愅命,成了文愅的主-力-军,大大小小几十个造-反-派组织又分别集中到两大阵营。一个是“红革筹”,一个是“联总”。各自都宣称对方是以刘少崎为首的反愅命派,而自己才是保卫以毛拄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的革-命派。各派之间因观点不同,在大辩论中矛盾逐渐升级而发生武-斗,先是棍 棒,后是配备 木仓 支。子 弓单 不认人,1967年的几场战-斗中,双方打-死了不少人。后在解-放-军-第四十七军的干预下,武-斗才得以平息。为此,还牺牲了好几位解-放-军战士。
1968年学校恢复上课,即所谓的“复课闹愅命”。然而,在经过几年的打打剎剎后,大家的心早已野了。老师无心教,学生无心学,课堂上吵吵闹闹,话题还是文愅的内容。既然高考未恢复、升学不可能、招工不存在那就只剩下一条路,下乡当农民。
在动员学习班上,认真学习有关文件,使我们认识到,帝国主义和国内外的反-动派不甘心他们的失败,一直把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的美梦寄托在第二代第三代身上,也就是说寄托在我们这一代年轻人身上。为了彻底粉碎他们的狼子野心,我们必须努力学习马克斯主议毛-择东-思想,用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来改-造自己;二是坚定不移的走与贫下中农相结合的道路,使自己脱胎换骨,真正成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 班人。
于是,一个轰-轰-烈烈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在全国迅速展开。所有的老三届和后来每届的毕业生纷纷奔赴农村插队落户。后来才清楚,因为文愅的动 舌乚 ,中国的一切都已瘫痪,国民经济处于崩溃边缘。毕业就是失业,而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知识青年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当时县里设有知青办(即“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办公室”——楼主附注),负责知青上山下乡事宜。下乡的方式是有亲的投亲,有友的靠友,无亲无友的再由知青办统一安排。1968年十月二日,我与胡津生、刘志兰、王席春一行四人由班主任老师吴可龙带队,采用统一安排的方式,来到沅古坪区政俯,住在区政俯招待所。
恰巧当晚有位区干部举行婚礼,邀请我们参加。婚礼的情景至今记忆犹新,大家起哄要两位新人玩各种条件。新娘还唱了一首歌,这首歌就是耳熟能详百听不厌的陕北民歌《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当唱到“一杆杆红旗一杆杆 木仓 ”时,大家哄堂大笑,此时气氛达到高-潮。婚礼上的喜糖是饼干,谁知半夜一个个腹泻不止,一直到天亮,不断上厕所。因为是木房子,所以你来我往只听到楼梯响。第二天大家面面相视,忍不住想笑。那时的物资十分匮乏,买什么都凭-票。我想那些饼干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细菌早已饱和,不屙稀才怪哩!
因要去的公社和大队还未最后落实,我和胡津生趁此空档去拜访了附近也是老三届知青的同学。沅古坪自古就重视教育,所以文化普及很高。算一下同届的同学人数,就足以证明这点。仅沅古坪公社同届的就有李亚雄、龚湘雄、李兴浓、龚梦雄、龚竹林、李鄂华、李西州。红土坪公社有金克剑、李松鄂。而其他公社也不少。我俩非常想落户到这些同学所在的生产队,但区领导不同意。当晚在区里又住了一夜。第二天大概上午九、十点钟,只听外面锣鼓喧天,人声嘈杂,出来一看只见十多个少男少女打着红旗,敲着锣鼓在大队干部龚建业的带队下来区里接我们来了。
他们是沅古坪公社红星大队毛-择东-思想业余文艺宣传队(楼主附注:现在沅古坪镇,隶属于张家界市永定区)。县城过来的公路只到沅古坪打止,再往前就是小路。一路上,宣传队的年轻人十分热情,执意要给我们背行囊,并一路叽叽喳喳地介绍情况。其中有一对小夫妻,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男的叫孟生,淳朴而厚道;女的叫九妹,漂亮而大方。一路上她最活跃,笑声最多,话也最多,原来她是宣传队的一号女主角,并扮演《沙家浜》里的女主角阿庆嫂。到了红星大队后,我和胡津生分到红旗生产队,刘志兰和王席春分到红岗生产队。不久后,王席春与他的同班同学欧秀生结婚,欧秀生是赵家大队人,当然她就去了赵家。
我与胡津生在红旗生产队的住处很宽敞,是一栋木房子的西头厢房,两间加一个小杂物间。房子的主人成分不好,是地主,叫尹如海,六十多岁。上有老母,八十多岁。下有四个儿女。老大尹佩如,老二佩凡,老三佩彬,女儿已出嫁。三兄弟年龄与我争上下,他们都挺聪明,木匠,篾匠都在行。老大佩如还能拉上一手好二胡。虽出身不好,也破例成为大队毛-择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成员。
他们一家住正屋,西厢房“土改”后分给一个瓦匠,他孤身一人,死后房子空着,正好我们住。为了图个好印象,我们要求参加下午的劳动,借了两把锄头就出工了。工夫很简单,就是用锄头脑将刚犁出来的大土块打碎。澧水河两岸的坪区,像这类打土块的农活是不存在的。因为坪区属沙质土壤,犁翻转出来的土块一倒下就自行碎了。而沅古坪的土属大山土,像瓦泥一样糯,怎么使劲打也打不碎,这无疑给了我们一个下 马威,真是刚学剃头就遇到一个络腮胡。汗如雨下,双臂酸痛,但也只能咬着牙,使出吃 女乃 的气力坚持着。可能是使劲过大,振动强烈,我感觉 月匈 腔的肺部很痛,好不容易捱到收工,被暂时安排到孟生的家里吃晚饭。
只见孟生的 女乃 女乃 正在昏暗的火坑边用汤罐煮饭。她善良而热情,边弄晚饭边问长问短,由于是第一次接触沅古坪的乡音方言,有一半听不懂。一身的疲惫加上一身的臭汗,以及衣服上白花花的汗渍,只想马上洗个热水澡。不知汤罐什么时候才能空出来烧洗澡水,而一家几口人轮流烧水,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轮到我俩。无奈,我俩决定到沟里洗冷水澡。岂料,十月的山水冰冷,瑟缩着虽然洗完澡,却不能解乏。此时天已黑定,晚饭也已弄好。好几个吃饭的人,只那么一点饭,早已饥肠辘辘的我也不敢多吃,几乎连半饱也不到。刚放碗,外面哨声响起,孟生说:“这是队上开会的哨声”。多想躺下睡一觉呀!
生产队的会议出乎我们意料之外,这是走出校门进入社会的第一个会议,可以说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原来是斗-争四类分子(地主份子、富农份子、反愅命份子、坏份子)。被斗-争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年龄大概在八十多岁的老妇人,她是我们房东的母亲,其死去的丈夫是解-放前治坪乡的文书,(沅古坪解-放前属沅陵县的治坪乡),据说以前家里有 木仓 (楼主点评:就是说这个被批斗的老太太是前面提到的尹如海的母亲,尹佩如、尹佩凡、尹佩彬三兄弟的奶奶;另外,“文书”可能类似于现在的“文秘”、秘书、文员);另一个是三十多岁,身体很壮实的李桃生。1949年刚解-放时他才十五六岁,罪名是他在伪乡政俯搬过 木仓 ,他俩在斗-争中一口咬定,木仓 在解-放时的土改反霸运动中早已上交给农会了。由于时间久远,谁也记不清,谁也不敢作证。于是群情激愤,高呼口号:“打 亻到 地富反坏!敌人不老实就让他灭-亡!无-产-阶-级文化-大愅命万-岁!毛拄席-万-岁!供产傥万-岁!……”
本来白天打土块我已累得不行,全身疼痛,像散了架似的,加之睡意袭扰,头像鸡啄米一样无法控制。而胡津生上学时一直是班干部,觉悟比我高。他不断地碰我,提醒我千万别打瞌睡,这是阶级-立场问题。我深感惭愧,我想他同样很累,他却能带头呼口号。两个挨斗者一直顽固的拒不承认有 木仓 ,老羞成怒的贫下中农将他俩的手反-绑在背后,分别扯上房梁。只见两脚悬空,像打秋千一样,此后任凭反复不断的吊起和放下,任凭棍子不断的抽打,惨叫声不绝于耳,但还是一口咬定没有木仓 。我估计真的是没有 木仓 ,不然那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何必要受这种皮肉之苦呢。斗-争会一直进行到鸡叫,第二天还要出工,只好不了了之宣布散会。
第二天我与胡津生一道请假回城取冷天的衣服,一回城,大庸老阳戏剧团(后来解散,全部人员下放农村)要我俩协助演出。县里马上要召开三级扩干会,会议期间要演样板戏《智取威虎山》、《沙家浜》等节目。我们在戏里分别饰演新四军、解-放-军和八大金刚(未毕业前,剧团因演员不够,经常到一中挑选群众演员)。结果排练加上后来的会议演出,一耽搁就是半个多月。此时沅古坪针对我们的传闻则是害怕艰苦、临阵脱逃。半个多月后我俩返回生产队,谣-言虽不攻自破,但不佳印象已经留下。对此,我俩无可奈何,也无需辩解。
回队后的第二天出工时,生产队的一些小青年和我们聊天,问我们昨晚起来解手没有,我说解了一次大手。他们问怕不怕,我好生奇怪,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他们告诉我,在我们进城后的当天晚上斗四类分子,又接着斗-争地主,老妇人实在经不起吊打,半夜后吊-死在自家屋后的屋檐下,听后我十分愕然。在当时以阶-级-斗-争为纲的环境下,老妇人是四类分子,属于人民的敌人,她解-放前是否罪孽深重,我不知道,更没看到。但我对这位弯腰驼背,裹着小脚的老人没有憎恨也没有同情,只觉得她晚年很可怜,她的自剎很可悲。
尹如海的房子与别人的房子相距很远,独门独户,我与他家虽一壁之隔,但几乎不交往。不过内心却并不排斥,因为尹家三兄弟的聪明能干,在红星大队还是排得上号的。比如他们用细竹篾编的小竹篓就十分精致而巧妙,篓口张开像喇叭,瓶状颈部的内壁编有向内伸,又尖又细的篾丝,像麦芒一样。每天晚上他们将几十个篓子挑出去,分散放在附近的水田里,第二天清晨再取回来。
只见每个篓子里都装满了泥鳅与黄鳝,倒出来足足有一大盆。原来篓中事先放好诱饵,泥鳅经不住诱饵的诱惑,纷纷往篓中钻,哪知进去容易出来难,密密的针尖般的细竹丝扎得它们只能乖乖的退回篓中。每次他们都将炖好的泥鳅给我端来一碗,我每次都是坚辞不要。不是不想吃,那时我是多么需要补充营养,而是不敢要。在当时这叫糖衣炮 弓单 ,叫拉拢腐蚀。想起来那时的我实在是够老实、够幼稚、够愚蠢的了。人到四十而不惑,现在回忆起来,我觉得他们一家很善良、很仗义、很规矩、很文明。所留下的印象也最深刻。
大概两个月后,胡津生的父亲以及全家在声势浩大的城市居民大下放中,下到了他们的祖籍地胡家河(即现在的火车北站外面),胡津生便迁往胡家河。临行前的晚上,他与我话别,想到即将孤单一人的我,想到今后未知但却充满艰辛的人生之路,我哭了。
……(中略)
在大桥工地一干就是十个月,眼看就要竣工了,马上就要通车典礼。我的心情又焦虑起来,竣工后我将返回沅古坪,我每天就会少半斤粮食,忍饥挨饿的日子又要来临。就在我犯愁的时候,响水大队的女知青丁文来工地通知我,要我到“三线建设”民兵团文艺宣传队报到。同时被推荐到文艺宣传队的还有张冬纯、田帅沙、贺萍、樊静伟等长沙知青。我能够被推荐到“三线建设”民兵团宣传队看来偶然,其实必然。我从初中开始就拉二胡,下到农村后,红星大队干部龚建业以知青为骨干,组建了文艺宣传队,我当时拉的是板胡。我们大队宣传队的演出水平在沅古坪属于一流。经常到各大队和沅古坪演出,……(中略)。本来在红星大队的知青中被提名的是我和汤先浩,龚建业考虑到我不仅能拉二胡,还在宣传队谱过曲,认为是合适人选,加之是单独一人在红旗生产队插队,很孤单,另外他早看出我的情绪低沉,包袱很重,所以选择了我去三线民兵团文艺队。若干年后,我与龚建业回忆这段往事时,他说被推荐的人中还有盘塘的龚岳雄。听后十分遗憾,我认为岳雄更适合去宣传队,他不仅文字功夫好,而且能演奏二胡、提琴、手风琴等多种乐器,歌也唱得不错。不仅会成为宣传队的骨干、中坚,而我与他的结识和友谊也会提前几年。
在“三线”干了一年多,013系统开始招工,我们梦寐以求希望能招上,因为013是国防工业,在大庸有五个工厂,都是造战-斗机的。五个厂隐藏在天门山下的山谷里。最东边的是两岔溪的3028厂,顺着天门山麓依次向西排列,最后第五个厂是102,在现在的飞机场。我本来被102选中,后“政审”不合格,被刷掉。没有多久,大庸建筑公司招工,我决定去,同事们劝我别去,特别是乐队里吹笛子的曹永富更是力劝我莫去。因为013机关早就许下诺言,等工厂建好后,宣传队全体人员转入013系统,成为专业演出队伍。我从未有此奢望,我已是24岁的人了,象我这样家庭背景的人只有建筑公司才是我唯一的选择。我到建筑公司后,考虑到自己年龄较大,干“学徒工”拿一个月18元的工资太少,加之我也不打算在建筑公司干一辈子,所以选择了普工,这样一个月能拿到28元的工资,在当时是很高的,但每天的工夫就是合砂浆、抬石头、挑砖等苦活重活。心情压抑,前途未卜。
几个月后,四-人邦被揪出来,三线建设下-马,文艺宣传队解散,几十号宣传队的队员各自回到农村原籍。这时,那些回去的宣传队员们,反过来对我的选择羡慕至极。我一年后从建筑公司调到电影公司,成为一名电影美工,画了一辈子电影宣-传画。其实我从小就爱画画,这是先天遗传,只是家里穷,没有得到早期开发。但通过自己的刻苦努力,绘画水平不断提高,很快成为全省电影系统的佼佼者和学习的标兵。
光阴荏苒,斗转星移。四十六年转瞬即失,我已由原来的无知青年变为年近古稀的老人。此后近半个世纪所经历的事情不可谓不多,但却少有回味之处。唯独三年多的知青岁月历久弥新,难以忘怀,如同电影一般时刻在我眼前闪现。然而,当年懵懂幼稚的我,并未感受到沅古坪父老乡亲对我的呵护和关心。这恐怕与我年轻时少言寡语不善交流有关。加之我在生产队只劳动了几个月,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水库和大桥工地,之后是在三线文艺宣传队,每年只回去一两次转粮食。庆幸的是,尽管我没有与他们朝夕相处,但只要有招工和上工农兵大学的机会,他们首先想到我,竭力推荐。无奈在政治挂帅和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极左年代,都因政审不合格而被刷掉。这些情况我并不清楚,若干年后,我才从龚建业口中得知,这充分体现了沅古坪人的淳朴、善良、无私与宽厚。联想到我们高十四班的其他同学,下乡时纷纷投亲靠友,去了老家原籍,指望能得到本家族人的荫蔽和关照。结果恰恰相反,一年又一年的苦盼,真是望眼欲穿。哪知一次又一次招工和读书的机会,却眼巴巴的地看着被农村各级干部的子女捷足先登。他们绝望了,死心了。于是,结婚生子,扎根农村。直到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政策改变,所有已过而立之年的老知青才获得招工的机会。因为年龄过大,所以单位也不好,好几个同学招进肉食水产公司(即屠宰厂)。虽说是有了单位有了工作,但每天干的却是操刀剎猪、卖-肉的营-生,又脏又累。其中有位叫周文龙的同学,因个子矮小,力气不够,为照顾他就一直火尧 锅炉,结果得了肺矽尘,已死去多年。后又因体制改革企业破产,他们又早早地失去了工作。殊不知我这个家庭历史最有问题,最不看好,甚至当年有人断言:“田开元将一辈子在农村,莫想出来……”出乎人们预料之外,第一个先出来的恰恰是我。那些断言我的人大为惊异,百思不得其解。这就是沅古坪人的无私与大爱。
四十六年来,我一直以一颗感恩的心回顾这些往事,谢谢沅古坪的父老乡亲对我的善待。三年多的知青岁月虽然很艰苦,但却丰富了我的人生经历,更磨炼了我的意志,也培养了我做人的品德。三年多的知青岁月是我人生长河中最值得纪念、最宝贵的一段历程,是我一辈子受用不完的精神财富。在我以后的工作中,它成为我不断勉励自己、鞭策自己努力勤奋的动力。中国有句口头禅:“苦不苦,想想红军二万五”,我的口头禅是:“累不累,知青经历常回忆。”因此,几十年来我一直任劳任怨,踏实肯干,本职工作比较出色,年年都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以至于同事们戏称我为“先进专业户”。1989年,获得国家广电部授予的部级“劳模”称号。
沅古坪,那身为老三届知青的我的第二故乡,我永远忘不了你给我的恩惠,你永远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楼主补充说明:此文的作者田开元是景观设计师、中级美术师、原张家界市电影发行放映公 司的副经理、张家界市“创意门”策 划 工作 室的首席设计 师;从九十年代开始,先后负责数十个项 目的设 计和效果 图的绘制。其最初的设 计项 目为张家界永定区“七年寨”民俗景 区(七年寨村隶属于张家界市永定区温塘镇)。后来产生较大影响的是张家界“土家风情园”的效果 图的绘制(当时用电脑 制作效果 图还未流行起来,况且中国老式砖木结构的建筑,难以用电脑 制 作出材质契合、极其逼 真的效果)。土家风情园也以“中国土家族建筑博物馆”之称而被国家评为4A 级 景 区。土家风情园内身为中国最大、最高、最完美的木质结构吊脚楼的九重天世袭堂以9层37米而入选吉尼斯世界纪录。
田开元手绘的张家界半边街一隅
田开元下乡“采风”时手绘的湖南怀化市沅陵县旧城的民居
田开元还擅于木雕、根雕等工 艺